在上海的城市更新地标——上生·新所中,由敦煌研究院与零卡文化共同出品的展览《敦煌奇境——传奇洞窟第220窟之谜》于今年年初开幕。展览中有一处可以“提灯照壁”的第220窟体验窟吸引了众多观众前来参观。历经千年,我们仍然可以感受到220窟初唐壁画瑰丽的色彩——那铅丹和铅白悄然变色,石青和石绿依旧鲜亮......
《敦煌奇境》展览现场“提灯照壁”
让敦煌壁画在千年之后仍然能散发璀璨的光芒,科技的发展是强有力的支撑,“这些宝贵的遗产是不可再生的物质资源,是文化得以流传和发展的重要载体之一”。敦煌研究院院长苏伯民在今年期间再次呼吁,“希望依靠科学技术加强文物保护,更好地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科技不断进步为洞窟和壁画的保护与修复工作带来了更多的支持,帮助壁画修复技术人员全面掌握壁画的“制作材料”和“工艺信息”,经过无数人的努力,如今我们看到的许多敦煌壁画,一眼千年,瑰丽如初……
莫高窟第220窟北壁药师经变的乐舞图细节
敦煌壁画的美丽色彩,展现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想象。对比当下,人们对居家墙面的色彩和追求,督促着新技术的探索和创新。多乐士作为《敦煌奇境》展的特别项目支持方,致敬敦煌,关注墙面的迭代更新,为新时代的墙面提供多元化的技术解决方案。在展览现场,多乐士通过一系列创意海报,与敦煌开启了一场穿越时空的技术对话。
光阴拒裂穿越千年历久弥新
一块壁面,如何才能历久弥新,千年前的敦煌匠人也同样在思索。如同现代的墙面基底有砂浆层、腻子层、底漆、面漆等多层防护一样,敦煌壁画也不是直接画在岩壁上的,壁画之下有支撑体、地仗层、底色层,然后才是由各种颜料绘制而成的壁画画面层,层层加固减少表面干裂的风险,使得壁画层能够更长久地保留。
多乐士“久久光彩”系列海报——光阴拒裂
尽管如此,历经千年的敦煌壁画仍然面临着起甲、酥碱等几十种病害,急需保护与修复。壁画保护与修复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如果壁画背后的山体出现裂隙、支撑体下沉,导致与地仗层脱离,就会发生空鼓现象。如果空鼓不及时治理,壁画会整体大面积脱落,造成毁灭性的损失。
敦煌研究院的文保人员们经过多年试验,研发出“空鼓灌浆加固技术”——在壁画的地仗层和支撑体之间加固材料,使分离的地仗层和支撑体重新贴合在一起,再在画面层用吸盐材料完成“脱盐”。这在敦煌壁画的几种修复技术中是最难掌握的,也是在壁画修复过程中被广泛应用的技术。
科技日新月异地发展,现代墙面不需要如此复杂的修复,在建造之初,就可以有效的通过技术避免很多墙面问题的出现。我们的居家所求更加简单,处理一块墙面,在砂浆基底上采用界面剂封固、石膏层粗找平、腻子层细找平、打磨后上底漆、面漆、这其中的每一道工序,都有技术强有力的支撑,让我们得以拥有坚固耐用的墙面。多乐士做为涂料生产企业,“如何在墙面粉刷的环节有效防止墙面开裂”一直是长期以来钻研的课题之一。
与敦煌壁画的颜料不同,现代科技的发展使墙面使用的乳胶漆可以具有弹性的漆膜,能够一定程度上随着墙体膨胀和收缩,有效防止表面裂纹的产生。同时,墙壁要避免过于潮湿从而引起漆膜鼓泡脱落,目前透气性好、防霉防潮的乳胶漆也是技术创新的重点。除了乳胶漆上的技术,粘结强度高的柔性腻子、基层的抗裂性能等,每一项都很重要,层层技术守护墙壁。
而针对装配式拼接内墙在接缝处开裂的问题,早在2015年中国国际涂料博览会上,多乐士率先推出了“全新装配式内墙抗裂体系”,根据预制化墙体的工艺特点,通过一系列面漆、底漆以及辅料等产品的组合,有效预防和解决拼接内墙的开裂问题,跑在了时间的前面。
穿透敦煌壁画千年前的裂痕微光,审视现代墙面技术,无惧光阴,历久弥新。
光华如碧墙面持久延续精彩
粉化是敦煌壁画比较难预防的一类病害,壁画颜料层的颗粒因胶结材料老化失去胶结力,而呈粉状或细颗粒状脱落,久而久之就会使得壁画变得模糊不清。现代墙面技术如何能够持久的保持墙面涂料的附着力,触感光滑如碧,是多乐士的又一技术考验。
多乐士“久久光彩”系列海报——光华如碧
不要以为,千年前的敦煌工匠们仅仅是简单的把颜料涂抹在墙壁上作画。据考证,敦煌莫高窟中,壁画使用的颜料大多添加了胶结材料和明矾,起到固定胶中蛋白质和颜料的作用,防止有机胶结的霉烂老化,抵抗热氧老化、光照老化、空气湿度对壁画的影响。矿物颜料稳定的特性和这些技术的使用,使得我们如今仍然能够从现有壁画中看到昔日的夺目光彩。
敦煌匠人们在选择胶结材料时大多是“就地取材”,使用植物胶和动物胶。然而,受到原料条件的限制,再加上壁画长久在空气中受紫外线、氧、水、酸性气体等的作用,成膜物质逐渐老化,失去黏结性,壁画表面出现了松散的粉粒,也就是粉化现象。
现代涂料则与之不同,在原料上有更大的选择度,像树脂、钛白粉等各种功能物质。通过这些高科技的物质,能够显著提高涂料的耐候性,比如紫外线吸收剂可以吸收紫外线,而本身不分解、不变色,有效阻止光线对涂膜的破坏。
如今,墙面粉化导致的“一蹭一身白”的现象已经不存在了。多乐士用科学配比试验选出耐久性最优的配方,选择耐久性好的成膜物质、颜料和填料,适当降低涂料的颜料体积浓度,同时优化产品的流变性能,保证涂刷时漆膜的厚度,得到最好的抗粉化性能。
多乐士在技术上的不断创新,是与时间对话,经年持久,让墙面光滑如初。
光颜未改时隔经年仍如初见
中国古人在材料加工方面具有非常独特的经验和技术,他们能想到在颜料中加入胶结材料固定颜料,同样在颜料的原料选择上也极具智慧,朱砂里寻找嫣红,青金中调取靛蓝,云母来凝练纯白。这些古朴典雅的色彩相互映衬,堪称大美。如今很多颜色历经千年仍旧鲜亮,焕发着璀璨光彩,这与古人的智慧与技术密不可分。
多乐士“久久光彩”系列海报——光颜未改
除了有机颜料,古人还用色彩明快的矿石制成颜料。矿石作为无机物,有着耐久性强、不易变色、不易发生化学反应等特点。而敦煌壁画使用的颜料在矿物选择上既有传承又有创新,由于地理位置、环境及工艺技术的差异,敦煌的工匠们在有限的条件下不断尝试、调整配方,只为能让壁画持久锁色。
时空穿梭,回到当下,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使得人们不再满足千篇一律的大白墙,彩色墙面、质感漆墙面、艺术漆墙面竞相出现,如何保持初见的美好,让墙面容颜不改,多乐士锁色技术的研发和创新给予了完美的答案。
与千年前的敦煌工匠们一样,对“固色”的追求,以及不断创新研发的精神未曾改变。高颜料体积浓度的涂料成膜物质含量少,对颜料、填料的黏结能力较弱,容易产生褪色。多乐士配方设计研发经过数十次的反复实验,利用数学建模工具(DOE)反复实验得到并输入实验结果数据,最终得出了最优化的配方方案,并成功控制了褪色颜料的最低掺量、让色彩丰盈饱满,亮丽持久,这是多乐士独有的盈彩锁色科技,给涂料带来更好的保色性和耐久性。让墙面时隔多年,一如初见。
走进敦煌,石窟里栩栩如生、色彩丰盈的壁画带我们去到久远的初唐盛世。回到家里,多乐士的锁色科技让那面光影的映衬下的彩色墙面,无惧时间的流逝和灯光的照射,成为我们心底最温暖的颜色。
光源至淳传承美好守护初心
无论是绘画材料,还是壁画之下用以制作地仗层的材料,工匠们大多就地取材于自然。虽然古人受到环境、技术条件等限制,但也正因“就地取材”,这些材料与石窟壁面的适宜度更高,反而是不二之选,同时也是我们现代人极力追求的至淳环保材料。
在现代科技的发展下,尽管我们有了更多原料可供选择,但多乐士还是希望能在居家生活中为墙面甄选环保原料,为消费者提供更卓越更安全的环保产品。
多乐士“久久光彩”系列海报——光源至淳
敦煌壁画是在山野天地间萃取自然精华,颜料取自天然矿石和植物,地仗层取自附近的山体或河床的泥草和砂岩。古人不必担心材料是否安全环保的问题,不像如今,我们生活的环境有太多隐形的健康杀手。因此,在涂料的原材料选择上,多乐士力求至真至淳,从源头控制,建立全球统一的产品安全管理体系,严苛要求近300项优控物质计划,寻找无添加的环保材料,甚至是植物基原材料。其次还要不断研发环保性能更加优异的原材料,比如经过特殊分子设计无需溶剂的自成膜树脂,再次在配方的设计和开发环节不断优化,确保涂料平衡环保和良好性能。在最后的生产过程中多乐士全面实现水性生产,无添加系列产品更是未人为添加甲醛、苯及其他挥发性有机化合物(VOC),质量控制严苛。
自从2007年,多乐士上市第一款抗甲醛墙面漆开始,随后又率先提出涂料“无添加”的概念,到选自天然植物为原料的“植本漆”,再到发布更高环保标准的森呼吸淳零系列,将“SVOC趋0”的全新理念带入大众视野中,每一步都是多乐士在追求极致环保道路上的里程碑。
不论技术如何迭代,多乐士始终坚持安全环保,坚守可持续化的创新发展方向,用绿色科技守护人们的生活。
敦煌壁画让我们看到的,不仅是璀璨的文化遗产,还有凝聚在石壁之上的智慧与技术。从辉煌古城到摩登都市,从古代壁画到现代涂料,无论是敦煌壁画艺术,还是现代墙面艺术,乃至墙壁建构中的生活艺术,“墙壁”上的技术为艺术提供了呈现的载体,让艺术得以更持久、更夺目地闪耀璀璨光彩。
多乐士正携一场穿越千年的迭代传承故事,从中探寻墙面技术与艺术的无限可能。
数字技术 文物保护科技创新
再看敦煌壁画,让璀璨的艺术传承延续是我们的共同责任。上世纪80年代,“数字敦煌”构想被首次提出,将壁画信息采集、归档、色彩复原、修复、并用以数字化展览等等,通过数字化技术以及新媒体手段让洞窟壁画“活”起来,以促进敦煌石窟的创新性保护。到目前为止,敦煌研究院已完成了莫高窟二百多个洞窟的数字化采集。
敦煌研究院院长苏伯民说,“文物保护是一门专门的科学技术。” “利用科技手段研究壁画当中存在的各种各样病害更加细微的化学物理过程、延缓壁画的劣化速度,同时在现有材料的基础上做一些改进,这就需要更多科技力量的支持”苏伯民院长表示。
多乐士希望能成为这样的科技力量。据了解,多乐士所属的阿克苏诺贝尔公司也正致力于借用现代数字化技术让名画重焕色彩。2018年,阿克苏诺贝尔的数字色彩复原小组就助力荷兰梵高美术馆复原了一幅梵高名作《鸢尾花盛开的原野》,让它绽放出最初的色彩。2019年,阿克苏诺贝尔和荷兰国立博物馆合作开始了对著名画家伦勃朗的重要作品《夜巡》的修复,让这幅377岁高龄的荷兰国宝级名画华丽重生,留住了文化艺术独一无二的美。
梵高名作《鸢尾花盛开的原野》复原前后
未来,多乐士也希望能够为敦煌壁画的修复和保护尽一份力,用数字色彩还原技术,让飞天的梦境更长久地保存住,让千年传承下来的墙面艺术能够更长久地延续下去。